两个人又安(ān )静对视了片刻,容隽忍不住凑上前来亲了她一下,乔唯一这才又叹息了一声,说:算了,既然(rán )姨父他是(shì )这样的态度,那以后我们也尽量不去打扰他们了,要跟小姨吃饭就单独约她出来,尽(jìn )量避免你(nǐ )们俩碰面,免得你也不高兴。
乔唯一始终没有跟她说过自己去见栢柔丽的事情,因为(wéi )怕会更刺激到她的情绪。
容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,只是看着谢婉筠道:小姨,这种男人有什(shí )么值得您(nín )为他哭的?这种没担当,心胸狭隘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,您在这儿为他哭,他呢(ne )?但凡他(tā )稍微有点良心,也不会让您一个人承受这么多——
谢婉筠哭得几乎喘不过气,却再也(yě )说不出别的话。
虽然谢婉筠总是说自己很好,不需要她每天过来探望,可是乔唯一照旧每天都(dōu )去,风雨(yǔ )不误。
然而当她推开门,病房里却只有谢婉筠一个人,不见沈峤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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